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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份

第三十五章 對神的中性之愛

永恆的至尊人格首神總是超凡俊美,純粹的奉獻者永遠為祂作超然愛心服務,施瑞拉茹帕·哥斯瓦米向祂頂禮膜拜。本書《奉愛甘露之洋》的第三部份描述五類基本的奉獻服務——即中性的、僕役的、朋友的、父母的、愛侶的。書中將會對這五項奉獻服務有相當詳盡的解說,因而,這裡象徵式地把它們形容為這個奉愛甘露之洋西面的五大波瀾。

人真正能夠維繫自己的超然地位時,所處的階段稱為中性的奉獻服務階段。有些了不起的聖哲通過懺悔、苦行、觀想冥思去控制感官達至了這個中性地位,這類聖哲一般稱為神秘瑜伽師,大體上傾向於絕對真理非人格一面的靈性快樂。他們實際上並沒有察覺到和至尊首神人格接觸而來的超然樂趣。

事實上,和至尊者聯誼而得到的超然快樂遠遠勝於從覺悟非人格梵而來的快樂,這是因為和主永恆的形體接觸的緣故。非人格神主義者並不聆聽主的逍遙,故此並沒有直接得到與主聯誼的超然樂趣。因此,非人格神主義者無從由主親自向阿爾諸納講說的《博伽梵歌》中提取到超然樂趣,非人格神心態的基本原則並不允許他們得到奉獻者所品嘗到的超然樂趣(奉獻者的基本認知是認知至尊人物)。非人格神主義者不理解《博伽梵歌》的超然樂趣,卻想以自己的一套方式去闡釋《博伽梵歌》,因此,他們對《博伽梵歌》的釋論只帶來災害。然而,倘若非人格神主義者能夠和純粹的奉獻者接觸,那麼,前者的超然地位便能有所改善,得到提升。因此,這裡推薦偉大的聖哲們崇拜主的形象以求得到那種最高的超然樂趣。

不崇拜主的形象,便無從理解《博伽梵歌》及《聖典博伽瓦譚》等聖典。對於那些處於超然中性的偉大聖哲來說,開始的時候要托庇於至尊人格首神四隻手的永恆形象——主維施努。因此,這裡規勸 神秘瑜伽師們一如卡皮拉牟尼在數論瑜伽中所推薦的——觀想主維 施努的形象。不幸的是,很多神秘瑜伽師試圖冥思虛無,結果,正如《博伽梵歌》所載,他們只是徒勞無功,並沒有得到實際的成就。某些經歷過懺悔和苦行的聖哲賢人,看到維施努的四手超然形象後評說:“這個藍色的主的四臂形象,是快樂的泉源,也是我們生命力的中心。事實上,我們一看到維施努的這個永恆形體,便和很多其他的至尊天鵝一同立即被主的俊美迷住。”聖哲賢人對主維施努的讚賞處的是奉獻服務中性階段çänta-rasa 的一個例子。有志於解脫的人, 開始的時候,修練嚴峻的苦行以求脫出物質束縛,最終達到了靈性覺悟的非人格境界。正如《博伽梵歌》所解釋,人在這個“成梵”——即解脫出物質糾纏的境界,徵象就是不渴求、不哀傷,喜樂地達到了平等地看待一切的視域。奉獻者處於如此的中性服務階段,便會賞識主的維施努形體。

事實上,整個韋達文化的目的就是去認識主維施努。《梨具韋達》中有一讚歌說:“一個靈性進步的人總是有志於堅定地觀想主維施努的蓮花足。”

《聖典博伽瓦譚》也說,愚蠢的人並不知道維施努就是生命的終極目標。根據所有權威性韋達經典所下的結論,當人達到了讚賞維施努的階段,就處於奉獻服務的起點。倘若在適當的指導下,進一步培養奉獻服務,其他特徵便會遂一展示。人在這中性階段,便得見至尊人格首神維施努——甚至連惡魔也蒙救贖的主人。這些初級奉獻者 欣賞到主為永恆的超然形體、所有自覺靈魂之首、超靈、以及至尊梵。他們也讚賞主是完全平和、完全自製、完全純潔的、對奉獻者恩慈、不受任何物質狀況所觸碰。聖潔的人對主維施努這種敬畏的欽崇可視作為已處於中性的奉獻服務階段的標誌。

非人格神主義者只有在和純粹奉獻者聯誼交往的時候,才能達到這個階段,否則是不可能的。覺悟了梵以後,當一個解脫了的靈魂和一位主奎師那的純粹奉獻者接觸,不擅加解釋,順從地接受主奎師那的教導時,便處於這種奉獻服務的中性階段。聖哲賢人處於如此情操的最佳例子便是四位庫瑪爾兄弟:薩納卡、 薩納坦、薩南達和薩納坦特。這四位稱為“四薩納 ”的聖人是婆羅賀摩君的兒子。他們出生後,父親便著令他們成家立室,繁衍後代,四兄弟卻拒絶了, 說已經下定決心不受家居生活糾纏;寧願過聖潔的貞守生活,以達至完美。數億萬年來,這四位大聖人就這般過活,看來卻仍象四、五歲的小男孩, 皮膚幼嫩,身體發出光澤,經常都裸著身子雲遊宇宙四方,也經常是結伴出現的。

四位庫瑪爾兄弟有一段禱告這樣說:“主穆昆達(解脫的賜予者) 啊!禰快樂和知識的永恆形象仿如新長出的塔瑪勒樹顯現,藍藍的色彩。一個聖人要是還沒有得見祂,也只是在見祂之前,稱為梵的絕對真理的非人格特色,才會讓他覺得快樂。”

《奉愛甘露之洋》描述一位聖人的資格如下:一個徹底明白到僅是履行奉獻服務便肯定會得到解脫的,就是聖人。聖人總是處於規範性的奉獻層面生活,也同時懷著解脫出物質纏繞的抱負。

聖人這樣想:“何時,我才可以單獨在洞穴中居住?何時,我才僅穿丁字褲?何時,我會滿足於只吃少許水果蔬菜?何時,我才能夠常常想著梵光之源——穆昆達的蓮花足?何時,我會在這樣的靈性狀況中全面明白到自己的晝夜只是永恆時間中無關重要的片刻?”

奉獻者和自我覺悟了的人都從事於傳播主的榮耀,內心總是維繫著對主的熾烈的愛。因此,他們常受到心醉神迷的月亮的光澤之益, 所以有聖人之稱。

聖人的衝動便是研讀韋達經典,特別是《奧義書》的部份,經常居住在一處沒有俗人打擾的地方,常常想著主奎師那的永恆形象,作好準備去端詳,去理解絕對真理,總是在展露知識,觀看至尊主的宇宙形體,常常和學識淵博的奉獻者們聯誼,和同樣進步的人討論韋達經的結論。聖人的這些資格幫助他提升至中性情悅的境界。

《奉愛甘露之洋》稱:所有那些參加以婆羅賀摩當主席的韋達文獻(如諸《奧義書》)研討會的人,都沉浸於對雅度王朝之首——奎 師那的心馳神往中。實際上,研讀諸《奧義書》的結果是去認識至尊人格首神。否定物質存在只不過是諸《奧義書》的論題之一。下一個有關的論題便是怎樣處於非人格神的覺悟。跟著,當人穿越了非人格梵,來到了與至尊人格首神聯誼的境界後,便抵達了研讀諸《奧義書》的終極目標。

對那些已處於中性情悅境界的人,鼓舞他們奉獻服務再進一步的就是:嗅供奉過主蓮花足的荼拉西葉,聆聽主海螺的聲響,看到某個山中一處聖潔的地方,看到了一個象溫達文的森林,前往朝聖之地, 拜訪恒河流經的地域,戰勝軀體的索求(即進食、睡眠、防禦、交配), 明白永恆時間毀滅的性質,以及恒常地和在奎師那知覺中從事活動的奉獻者聯誼。以上各項都對處於中性情悅的聖人提升至高級奉獻服務階段有利。

《聖典博伽瓦譚》(3.15.43)中記載了以薩納卡·庫瑪爾為首的四位薩納的一段話。四位薩納前往拜見靈性天空外琨塔珞卡之主,叩拜主的時候,混合了藏紅花粉的荼拉西葉子的芬芳飄進了他們的鼻孔, 立即令他們心馳神往。雖然這四位聖人一直以來都專心致志於觀想非人格梵,但和主的聯誼以及嗅荼拉西葉子教他們馬上毛髮直立。這裡指出了,人即便處於梵的覺悟,倘若得到與從事純粹奉獻服務的奉獻者聯誼,便會立即受到主的人性容貌吸引。

處於中性情悅的偉大聖哲都具有某些徵候。這些特徵如下:他們把目光集中于鼻尖,行為舉止就象阿瓦都塔。阿瓦都塔(浪人)的意思是一個不理會任何社會、宗教或韋達儀節,高深莫測的神秘主義者。另一個徵候是,這些人在當眾發言時很小心奕奕,講話的時候把食指和大姆指合併(作智慧手印 jïäna-mudrä 狀)。他們並不對抗無神論者,也不對奉獻者特別好。這些人著重解脫和不依附物質化的生活方式,總是保持中立,不鍾愛也不錯誤地與任何物質的事物認同,經常沉著嚴肅、全副精神集中想著至尊人格首神。這些就是處於中性情悅的奉獻者身上發展起來的不凡徵兆。

就有關目光集中於鼻尖這點,在《奉愛甘露之洋》中,一位奉獻者觀察到一位瑜伽師這樣做時便評論說:“這位大聖把目光集中於鼻尖,由此看來,他已經在自己之內覺悟到主的永恆形象了。”

有時,一位處於中性情操的奉獻者打呵欠,伸張四肢,教人家做奉獻服務,頂禮膜拜主的形象,嘉言懿語禱告主,以及有欲望直接用身體去服務主。這些是處於中性的奉獻者的某些共有徵兆。一位奉獻者,在看到另一位奉獻者打呵欠後便對他說:“玄秘家喲,我想您心中有些令人迷醉的奉獻之愛令您張口打欠。”有時會發現,一位中性情悅的奉獻者會倒在地上、身體顫抖、毛髮直立。如此這般,奉獻者們會自動展示心醉神迷的種種徵兆。

《奉愛甘露之洋》載稱:主奎師那一吹起祂名為潘查占亞的海螺, 很多居住在洞穴的聖哲便立即產生反應,中止了觀想入定,蘇醒過來,

看到自己身上的毛髮豎立。有時,中性情悅的奉獻者會暈眩、恬靜、歡欣、深思熟慮、沉思反省、焦慮渴望、機靈敏捷、好爭辯。這些徵候顯示出持續性的妙喜——即確立了的感情。

有一次,一位自覺了的偉大聖哲惋惜,至尊主奎師那就居住在杜瓦卡,自己卻沒有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去朝見祂,一想到這,聖哲立即暈眩過去,覺得自己只是在白白浪費時間。換句話說,聖哲嘆惜的是:至尊人格首神已親自臨在,自己卻仍然在觀想而不去拜見祂。

當一位玄秘家超越了各種各類的心智推敲,身處梵的境界,便稱為神定——遠離生命物質化概念的影響。人在那階段,一聽到主的種種逍遙,身體有可能會顫抖。

要是一位穩處神定階段的梵覺奉獻者接觸到奎師那的永恆形象, 他的超然樂趣就會增加千萬倍。有一回,一位了不起的聖哲問另一位說:“朋友,您以為我修練八支瑜伽到了完美階段後,可以看到至尊人格首神的永恆形象嗎?”這位聖哲的提問是處於中性奉獻服務階段的奉獻者好奇的事例。

有一天,剛好主奎師那、祂的長兄巴拉臘瑪和妹妹舒巴朵一起驅車前往庫茹之野,當時,很多瑜伽師也來了。那些神秘瑜伽師得睹主奎師那和主巴拉臘瑪的尊顏,不禁大叫:“看到主優美身軀發放出的奇妙光燦了!”他們幾乎忘了從非人格梵覺悟而來的快樂。就這樣, 其中一位走近奎師那說:“敬愛的主啊,禰經常充盈著超然喜樂,優於一切別的超然地位。所以,只是老遠見到了禰,我便下了結論,處於非人格梵的超然快樂是不必要的。”

有一回,一位大玄秘家聽到了奎師那海螺潘查占亞的音震,從冥思入定中醒過來,失去控制,竟然用頭重重的撞在地上,眼裡含著滿眶愛極情狂的淚水,打破了修練瑜伽的各項禁例,馬上忘掉了覺悟梵的靈修程式。

彼勒瓦曼嘎拉·塔庫在他的《奎師那耳朵的甘露》一書中說:“就讓非人格神主義者崇拜非人格梵去達至超然覺悟吧。雖然我修這覺悟梵之道,如今卻被一位頑皮的小男孩—一位很狡猾、很依附牧牛姑娘,而且把我變成他的女僕的人—一誤引了。現在,我已忘了覺悟梵的法門。”

彼勒瓦曼嘎拉·塔庫起初接受的是覺悟絕對真理非人格一面的啟迪,後來,在溫達文和奎師那聯誼交往,成為了一位冼練的奉獻者。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舒卡德瓦·哥斯瓦米身上,憑藉主的恩寵,他改變過來,踏上了奉獻服務之途,放棄了覺悟非人格神的道路。

放棄了絕對真理的非人格概念,投入奉獻服務的舒卡德瓦·哥斯瓦米和彼勒瓦曼嘎拉·塔庫是處於中性階段的奉獻者的最佳例子。據一些權威人士說,這種情況不能被接受為超然情悅之一;但施瑞拉茹帕·哥斯瓦米說,即使不接受它為超然情悅,也要承認它為奉獻服務的開始。可是,如果不再進一步,達到實際對主服務的層面,便不算是在超然情悅的層面。就這方面,主奎師那親自在《聖典博伽瓦譚》第十一篇中如下訓示烏達瓦:“確立我的人形的層面稱為中性情悅, 誰沒有處於這地位,便不能進步到真正的純粹的奉獻服務。”換句話說,最低限度應處於中性情悅層面,否則便不能覺悟至尊人格首神的人性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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