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普圖大君(國王中的楚翹)在《聖典博伽瓦譚》(4.20.24)的禱文。我們可以明白奉獻者如何認真地依附至尊人格首神的奉獻服務。他如此向至尊人格首神禱告:“親愛的主,如果解脫以後,我沒有機會聆聽大爺禰的光榮,聆聽從純粹奉獻者心底裡唱出的對禰蓮花足的榮耀,又如果我再沒有機會嘗到這個超然喜悅的蜜餞,我便永遠不祈求解脫或是所謂靈性的解放。我只會向大爺禰祈禱,求禰給我千萬條舌頭、千萬對耳朵,好讓我不停地唱頌和聆聽禰超然的光榮。”
非人格神主義者想融匯進至尊的存在中。可是沒有了個別性,他們便沒有機會聆聽和唱頌至尊主的榮耀。由於沒有至尊主超然形象的概念,也就沒有唱頌和聆聽祂種種超然活動的機會。換句話說,人除非已經超越解脫,否則便不能品嘗主種種超然榮耀的美味,也不能理解主超然形象。
在《聖典博伽瓦譚》(5.14.44)中,也能找到類似的敘述,舒卡德瓦·哥斯瓦米告訴帕瑞師大君說:“偉大的靈魂巴臘特國王非常依附對主蓮花足的超然服務。他輕而易舉便放棄了對地球的主權和對兒女、對社會、對朋友、對皇室富裕、對美妻等等的鍾愛。他幸運非常,連幸運女神也高興賜予他各種各類物質的特權,可是他決不接受任何一種。”舒卡德瓦·哥斯瓦米非常讚賞巴臘特國王的行為。他說:“任何一個內心受到至尊人格首神——瑪杜蘇丹(瑪杜魔的屠者)的超然品 性吸引的人,甚至不在乎許多偉大聖人所渴求的解脫,更不用說物質的富足了。”
在《聖典博伽瓦譚》(6.11.25)中,維查魔也有類似的一段說話:“親愛的主,如果我離開了對禰的超然服務,或許會晉升至朱瓦·珞卡(北極星),或許會贏得宇宙間所有星宿的霸權。我卻沒有這些抱負,也不想要隨著修習瑜伽而來的神通,也不渴望靈性的解脫。主啊,我所願望的,就是永遠和禰作伴,對禰作出超然服務。”
施瓦神在《聖典博伽瓦譚》(6.17.28)中也有類似的話。他對妻子薩緹說:“獻身於拿拉亞納(奎師那)的人,並不懼怕任何事。即使升晉高等星宿、或是解脫出物質沾染、或是被人推下地獄般的生命狀況,不論在任何處境,也無所畏懼。只是由於已在拿拉亞納的蓮花足下取得護蔭,對他們來說,物質世界之內的任何地方都是一樣的。” 天帝因陀羅在《聖典博伽瓦譚》(6.18.74)中也有類似的講述,他向綈提娘娘說:“慈愛的母親啊,放棄了各類欲望,只是從事於對主奉獻服務的人,知道什麼是他們真正的利益。這些人實際上是為自我的利益效勞,他們被認為是把生命晉至完美境界的一流專家。”
在《聖典博伽瓦譚》(7.6.25)中,帕拉德大君也說:“誕生在無神論者家庭的好友,如果你們能夠討好至尊人格首神奎師那,這個世界上便再沒有更罕有的事。換句話說,如果至尊主奎師那滿意你的行為, 毫無疑問,你心坎裡的欲望都會得到滿足。因此,你以業報工作的成果提升自己有什麼用呢?無論如何,這些事情都會因為三個物質自然的形態而自動達成。還有,靈性解放或解脫出物質奴役對你又有什麼用呢?如果你一直唱頌至尊主的種種榮耀,時時品嘗主蓮花足的甘露,所有這些都不再需要了。”我們從帕拉德大君這段講述可以清楚地明白,一個以唱頌和聆聽主超然光榮為樂的人已經超越了各類物質的福賜——包括虔誠的果報活動、祭祀、甚至從物質束縛中解脫出來。
同樣地,在《聖典博伽瓦譚》(7.8.42)中描述了當半神人正在向主尼星哈禱告之際,天帝因陀羅說:“至尊者啊!這些惡魔覬覦我們參與祭祀儀式後所得的一份,但只是因為禰以主尼星哈出現,禰便救了我們,使我們不再恐懼。事實上,我們執行祭祀後所得的一份只是因為禰的關係,因為禰是所有祭祀的至尊享受者。禰是每個生命體心中的超靈,因此禰是一切事物的真正擁有人。長久以來,我們的內心一直都對這個惡魔希冉亞卡希普充滿恐懼。但是禰對我們非常仁慈,禰殺死了他,去除我們內心的恐懼,再次給予我們把禰置於我們心中的機會。對於從事于對禰超然愛心服務的人來說,我們被惡魔搶走了的所有財富都不算什麼。奉獻者甚至不理會解脫,這些物質財富還用理會嗎?事實上,我們並不是祭祀果實的享受者。我們唯一的本分就是經常服務禰。因為禰是一切事物的享受者。”
因陀羅這段講述的要旨是:從婆羅賀摩開始下至微不足道的螞蟻,沒有一個生命體是天生要享受物質富裕的。他們只是註定要把一切事物供奉給至尊主──至尊人格首神。生命體這樣做的話,便會自動獲益。我們可以再引身體的各個部份採集食物,加以烹調,最後餐善可以供奉給胃部的例子。食物到了胃部後,身體的所有部份便平均地享受飽餐的利益。同樣地,人人的本分都是去滿足至尊主,這樣每個人自動地便會得到滿足。
在《聖典博伽瓦譚》(8.3.20)中也可以找到類似的一節。嘎堅鐸:
“敬愛的主,我並沒有從對禰的奉獻服務中體驗到快樂,所以我向禰要求了一些恩惠。而我知道,純粹的奉獻者通過服務偉大靈魂的蓮花足,便脫離所有物質欲望,他們總是融匯于超然喜悅之洋。只是榮耀禰吉祥的特質,便恒常感到滿足,再沒有什麼要渴望或祈求的了。” 無憂星之主在《博伽瓦譚》(9.4.67)答覆杜瓦薩牟尼說:“我純粹的奉獻者一直都滿足於做奉獻服務,甚至不渴求可分為五種的解脫:
(一)與我合一;(二)在我的星宿上居住;(三)擁有我的富裕;(四)擁有類似我的身體特徵;(五)與我親身交往。假若他們連這些解脫都沒有興趣,可知他們是怎樣不在意物質富裕和解脫啊!”
卡利亞的一群蛇妻蛇妾也在《聖典博伽瓦譚》(10.16.37)中有類似的一段禱文,她們說:“親愛的主,禰的蓮花足塵非常奇妙。任何一個夠幸運得到這塵埃的人都不會理會天堂星宿、星際霸權、瑜伽神通、或甚至從物質存在中解脫出來。換句話說,任何一個崇拜禰蓮花足下的塵埃的人,對一切其他的完美境界都不屑一顧。”
在該書(10.87.21)中也有同樣的一段講述,《韋達經》的化身—— 諸“神訓經”向主禱告如下:“敬愛的主,要理解靈性知識是很困難的。禰以本來面目在這裡的臨在,是要向我們解釋這門最難的靈性科學知識。故此,離開了物質的家庭安逸,去和解脫了的阿查亞為伴的奉獻者,現在完全融匯於對禰麾下的奉獻服務,因而再不理會任何的所謂解脫了。”
解釋這段禱文要注意的地方是:靈性知識意味著理解自我和超我(即超靈)。個別靈和超靈在品質上如一;因此,兩者都以梵——靈性見稱。可是,有關梵的知識是很難理解的。有很多從事於探究靈魂的哲學家,都不能作出什麼實際上的進展。《博伽梵歌》證實了,在千萬人中,或許只有一人嘗試瞭解什麼是靈性知識;又在許許多多設法這樣做的人當中,只有寥寥無幾的人或甚至只有一個人會知道至尊人格首神是怎樣的。因此這段詩文說,要得到靈性知識是很困難的。
至尊主自己為了讓人容易一點得到它,便親自以奎師那的原始形象到來,直接給予象阿爾諸納般的同遊訓諭,使一般人能夠因靈性知識而獲益。這節禱文也說明了解脫的意思是完全放棄生命中一切物質上的舒適。非人格神主義者只是滿足於解脫出物質的境況,而奉獻者則能夠自動地放棄物質生活,也享受到聆聽和唱頌主奎師那種種神奇活動的超然快樂。
主奎師那在《聖典博伽瓦譚》(11.12.34)中對烏達瓦說:“我親愛的烏達瓦,完全托庇於對我的服務的奉獻者非常堅定,他們沒有其他欲望。即使他們獲賜四種靈性的富裕也拒絕接受,更不必說物質世界之內的任何事物了!”同樣地,主奎師那在《博伽瓦譚》的另外一段(11.14.14)說:“我親愛的烏達瓦,一個知覺完全貫注於我的思想和活動的人,連婆羅賀摩的職位也不渴望佔有,更不渴望因陀羅的職位、星際霸權、八類神通、或甚至解脫本身。”在《聖典博伽瓦譚》(12.10.6) 中,施瓦神對妻子黛薇說:“親愛的黛薇,這位了不起的婆羅門馬侃德已經達到對至尊人格首神不屈不撓的信心和奉獻。故此並不渴求任何賜福——包括從物質世界中解脫在內。”
同樣道理,《宇宙古史──蓮花之部》有一段文字是描述卡爾提卡月份(十/十一月)的儀式典禮。溫達文居民在這個月的守則是每天向主達牟達爾的形象禱告,達牟達爾形象是指主奎師那童年時被母親雅首達用繩子捆綁起來時的形象。“達莫”的意思是繩索,“烏達爾”的意思是肚腹。雅首達媽媽被頑皮的奎師那打擾得不勝煩惱,便用一根繩子在奎師那腹部的地方把祂束縛起來,奎師那便因而名為達牟達爾。卡爾提卡月份中對達牟達爾的禱文如下:“親愛的主,禰是一切之主,所有祝福恩澤施與者。”有很多象婆羅賀摩或施瓦神等半神人有時對他們各自的奉獻者施恩賞賜,例如,臘瓦納得到施瓦神很多恩賜,希冉亞卡希普也得到婆羅賀摩君的降福。但是連施瓦神和婆羅賀摩君也有賴主奎師那的祝福,因此奎師那被呼為“所有施惠者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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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類解脫,融匯進至尊中,並不被視為靈性繽紛中存在的一種富裕。 ===
顧名思義,主奎師那可以賜予祂的奉獻者們想欲的任何事物。但是奉獻者仍然繼續禱告:“我並不向禰祈求解脫,或是達至解脫這一點的任何物質便利。我想禰給我的恩惠便是讓我能夠經常想著達牟達爾 ── 現在我所看到的形象。禰非常美麗,非常吸引人,我的心意除了這個奇妙的形象以外,什麼也不想要。”在同一禱文中,也有另外一段說:“親愛的主達爾,有一回,禰象一個頑皮的小男孩,在南達大君的屋子裡嬉戲,打破了盛酸乳酪的瓶子;由於這個緣故,雅首達媽媽認為禰犯了過錯,便用繩子把禰縛在磨東西用的木缽上。那時候的禰,拯救了庫維爾的兩個兒子拿拉庫維爾和瑪尼格瑞瓦,他倆已經以阿爾諸納樹的形體在南達大君的院子裡站立多時了。我唯一的要求便是:通過禰逍遙時光的恩慈,禰也同樣會拯救我。”
這段禱文背後的故事是:庫維爾(半神人司庫)的兩個兒子,因為父親的財富而傲氣淩人。有一回,他們在天堂星宿的一個湖中和一些裸體的少女嬉戲。那時候,偉大聖哲拿拉達牟尼剛好路過,對於庫維爾兩個兒子的行為,覺得很遺憾。天堂的少女們看到拿拉達經過, 都用衣布遮蔽身體;可是那兩個喝得酩酊大醉的紈絝子弟,卻沒有這種起碼的禮貌。拿拉達因為他們的行為而發怒,便咀咒他倆說:“你們都沒有廉恥,最好還是變成樹,不再當庫維爾的兒子!”兩位青年一聽到這話,便回復了本性,向拿拉達祈求饒了他們。拿拉達說:“沒錯,你倆將會成為樹,成為阿爾諸納樹,你們將會在南達大君的院子裡站立。然而,奎師那將會在適當的時候以南達養子的身份出現。祂會拯救你們兩個人。”換句話說,拿拉達的咀咒對庫維爾的兩個兒子來說是祝福,間接地預期他們倆會得到主奎師那的寵倖。其後,庫維爾的兩個兒子便以兩棵大阿爾諸納樹的形體在南達大君的院子站立, 直到為了滿足拿拉達願望的主達牟達爾,把束縛著祂的磨缽拖到兩棵樹跟前,猛烈地把它們扯下。從墮樹走出來的便是納拉庫瓦爾和瑪尼格瑞瓦,從此他倆便成了主的偉大奉獻者。
《馬頭神之五夜》有這樣一段的述說:“親愛的主——至尊人格首神啊!我並不想從我的宗教生活中獲得物質利益,也不想任何的經濟發展,也不想享受感官享樂或是解脫。我只是祈求當禰蓮花足下的永恆僕人。懇請你賜予我這個祝福。”
在同一部《馬頭神之五夜》中,主尼星哈想賜福帕拉德大君,帕拉德卻不接受任何物質的祝福,只是求主寵倖,永遠做主的奉獻者。就這方面,帕拉德大君引述哈努曼的例子:哈努曼是主臘瑪昌鐸的永恆奉獻者,他也立下典範,從來不向主要求任何物質的恩惠,一直從事於對主的服務。這便是哈努曼的完美性格,故此,直至現在他仍然受到全體奉獻者的崇拜。帕拉德大君也向哈努曼頂禮,哈努曼講過一句很出名的話,他說:“敬愛的主,如果禰喜歡的話,禰可以把我解脫出這個物質存在,或是賜我融匯進禰的存在的特權,可是我卻不希冀這些,任何引至減少我對禰‘僕人侍奉主人’的關係的東西我都不想要,甚至在解脫之後也如此。”
《拿拉達之五夜》也有類似的一段講述:“親愛的主,我並不渴望憑藉舉行宗教儀式、或是經濟發展、或是感官享樂、或是解脫而達到的完美階段,只是祈求禰賜予把我置於禰蓮花足下的恩澤。我並不渴望任何一種如‘薩珞卡’(在禰底星宿居住)或‘薩茹亞’(有著與禰同樣的身體特徵)的解脫。我只是祈求禰的寵倖,讓我常常從事於對禰的愛心服務。”
同樣地,在《聖典博伽瓦譚》(6.14.5)中,帕瑞師大君也詢問舒卡德瓦·哥斯瓦米:“敬愛的婆羅門,據我所知,維查魔是一個罪孳深重的人,他的心態完全沉浸於情欲形態和愚昧形態。他是怎樣培養出對拿拉亞納如此圓滿的奉獻服務境界的?我聽聞甚至經歷嚴酷苦行、具有完整知識、解脫了的人也必須奮力成為主的奉獻者。由此而見,這些人非常罕有,差不多絕無僅有,所以我對維查魔成為如此的奉獻者感到驚訝!”
在以上的一段中,要注意的最重要一件事是:可能有很多解脫了的人融匯進非人格梵的存在,但是一個至尊人格首神拿拉亞納的奉獻者卻非常、非常罕有。即使在千萬個解脫了的人之中,僅有一個人夠幸運,當上奉獻者。
《聖典博伽瓦譚》(1.8.20),琨緹皇后在主奎師那離開的時候向祂禱告:“我親愛的奎師那,禰太偉大了,甚至對堅毅的大學者和至尊天鵝(徹底解脫了的靈魂)來說禰也是不可思議的。如果這些超然於一切物質存在反應的偉大聖哲賢人也不能認識禰,那麼,就我們這群智慧較低階層的婦女來說,又怎能夠認識禰的榮耀?我們怎能夠理解禰?”在這段禱文中,要注意的是了不起的靈魂並不認識人格首神, 只有象琨緹皇后這樣謙卑的奉獻者才瞭解祂。琨緹皇后雖然身為婦女,被視為智慧較男性差,但她仍然覺悟到奎師那的榮耀。這便是這一段的意旨。
《聖典博伽瓦譚》另外有非常重要的一段在(1.7.10),這段文字稱為“自我喜悅”ätmäräma詩節。詩中說即使那些完全解脫出物質沾染的人也受到主奎師那種種超然品性的吸引。這節詩的要旨是:一個解脫了的靈魂絕對沒有物質享樂的欲望;他完全免除了形形色色的物質欲望,但仍然不能抗拒地受到聆聽和瞭解主的逍遙所吸引。因此,我們可以下結論說:主的榮耀和逍遙不是物質的。不然的話,以“自我喜悅者” ätmäräma 見稱的解脫了的靈魂又怎可能被這些逍遙時光吸引呢?這便是這節詩的重點。
從上述的引言可以發現,奉獻者並不追求任何階段的解脫。解脫有五個階段,我們已經解釋過是:(一)與主合一;(二)與主居住在同一的星宿之上;(三)得到與主相同的身體特徵;(四)擁有像主一樣的富裕;(五)得以與主恒常的交往。在這五個解脫階段中,稱為沙宇基耶 säyujya(即融匯進主的存在)的一種,是奉獻者最不想接受的。其他四種解脫,雖然是奉獻者所不想欲,仍然沒有違背奉獻的理想。有些達到了這四種解脫階段的人也會培養出對奎師那的感情, 升晉靈性天空的哥珞卡·溫達文。換句話說,那些已經升至無憂星宿的人,儘管擁有四類解脫,有時也會培養出對奎師那的感情,再晉升奎師那·珞卡。
主采坦亞曾經對薩拿坦·哥斯瓦米細密地解釋“自我喜樂” ätmäräma 詩節。聖帕布巴德在《主采坦亞的教導》一書中對這詩節有詳盡的解釋。
因此,那些已經處於四個解脫階段的人仍然會經歷不同階段的存在。開始的時候,他們也許想欲奎師那的種種富裕,但在成熟階段, 對展示在溫達文的奎師那潛存的愛便浮現於心,愈發明顯起來。故此, 純粹的奉獻者永遠不接受沙宇基耶解脫——即與主合一:儘管他們 有時會接受其他四種解脫。 在很多類型至尊人格首神的奉獻者中,受到主奎師那在溫達文的原始形象所吸引的奉獻者被視為是拔尖兒的、一流的奉獻者。這樣的奉獻者永遠不受無憂星宿的富裕,或甚至奎師那統治的皇城杜瓦卡的富裕吸引。施瑞拉茹帕·哥斯瓦米的結論是:受到主在哥庫拉或溫達文的逍遙時光吸引的是主拔尖兒的奉獻者。 一位依附主某一特別形象的奉獻者並不想把奉獻之心轉向其他形象。例如,主的奉獻者哈努曼清楚地知道:主臘瑪昌鐸和主拿拉亞納並沒有分別,但是他仍然只想替主臘瑪昌鐸服務。這是由於各別奉獻者所感受到的特殊吸引的緣故。主的形象很多很多,但奎師那仍然是原始的形象。儘管所有主不同形象的奉獻者都在同一範疇之內。但是主奎師那的奉獻者仍然位列所有奉獻者之首。